“严妍！”符媛儿倒吸一口凉气，想要上前已然来不及。“人各有志，这不是你的错。”符媛儿安慰她。

窗外已显露一丝天光，如同她心里，也渐渐清亮起来。符媛儿没有胃口，一直透过小窗户往于家的方向看去。

程子同也很头疼：“照这样下去，公司一时半会儿没法破产。”程子同沉默。

好在当时广场人多，有人挺身而出拉了慕容珏一把，而其他人则抓住了子吟，才没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。他暗自深吸一口气，暂时先将这个问题放下，抬头看向最稳重的那个助理。

直播虽然已经结束，通稿也发了不少，网上对符媛儿的质疑声都清除得差不多了，但程子同的神色仍然很沉。“有一天夜里，我给老太太送燕窝，”她继续说道，“听到老太太和管家说话，他们提到了兰兰，说是令狐家给了程家很大的压力……”

严妍笑不可支：“这是广告公司的直升飞机，专门用来拍广告的。我说我要提前体验一下，否则找不到镜头感。”符媛儿差点哭出来：“求求你告诉我吧！你知道吗，我和我老公正在闹离婚，我很想知道这些外卖是不是他给我点的，他是不是还在暗暗的关心我。”